胜男跺着脚,低嚷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不要说。”
“那个人是骗子。”胜男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
舒畅神色一冷,“我说够了,这是我的事,你不要过问。从小到大,我们一起做的事,哪件不是我拿主张,你不相信我?”
胜男红了眼眶,“这件事不是搞恶作剧,也不是挑衅打架,你……”
舒畅仰起头,闭了闭眼,“没什么不同的。胜男,你回餐厅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不等胜男回应,推开洗手间的门,然后慢慢地关上,上锁。背贴着门,大口大口地呼吸,接着,她扑到了洗水池前,拧开水笼头,捧起冰凉的水浇在脸上,刺骨的寒气让每一根毛孔冷得都打了个激零,神智这才缓缓地苏醒。
不能说,在听到宁致那一席话时,她很突然。
《华东晚报》的主编年薪有可能是她的十倍,或者是二十倍,但即使是二十倍,也不敢奢侈地驾驶欧陆飞驰那样的名车,再加上裴迪文一身尊贵的高雅气质,她有猜过裴迪文出身豪门。
裴迪文告诉过她,他和宋颖一起过,但分开很久了。一起过,有可能是结婚,也有可能是同居。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