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只手在桌下握着舒畅的手。
“我不做叛徒。”胜男神色凛冽地声明。
舒畅无奈地翻了翻眼,低声对裴迪文说,“胜男家前些日子买的房子,是宁致公司的。”
裴迪文笑了,“那我要是向穆小姐提供一年免费的《华东晚报》,你是不是可以投靠我方呢?”
胜男坚定地摇摇头,“我从来只看党报党刊,非常专一。”
裴迪文耸耸肩:“看来我只能孤军作战。”
舒畅很仗义地扭头说道:“没事,我和你是一国的。”
“这么肉麻,才几天呀!”胜男摔下餐巾,“我给宁致打个电话,向他负荆请罪。”
“你……”舒畅到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拖长语调,“是在这里脱,还是到外面脱?”
“脱什么?”胜男不解。
“负荆请罪,不是得把衣服脱光光,背上一捆带刺的荆条吗?也请一回罪,你别没诚意。你脱的时候,我通知下安阳,他一定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场面。”
胜男难得脸红得像烤虾,气得嘴巴都鼓起来了。
舒畅歪着头,指头像弹钢琴一样敲着下巴,一脸期待地和她对视着。
座中唯一的大人不得不出声解围,不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