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裴迪文久等不到她过来,只得穿过马路,跑到她的面前。报社里走出几个同事,看到两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恭敬地向裴迪文打招呼。
裴迪文颔首,神态温和、自然。
“你怎么会在这?”舒畅现在根本不会去想自已被同事们传成这样,她太过惊喜了。
裴迪文说道:“我突然想到前几天放在我桌上的一张请柬。”再怎么豁达的女子,在前未婚夫婚礼的这一天,都没办法装出不在意的。他庆幸他想起来了,倔强的她从没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点点心里面的辛酸。
“你赶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她的心一下坠入了谷底。
“这么没有默契,傻孩子!”他敲了下她的额头,带着笑意,感冒终于好了,黑眸亮得惊人,嗓音低沉,“走吧!”
“去哪?”她还沉浸在失望之中。
“让我老着面皮,在新年前夕,陪你去做些恋爱中人做的傻事。”
她愕然抬起头,“你是担心我?”
“是呀,担心你整天都在想着另一个男人。”他自嘲地倾倾嘴角。
她低下头,伸出手,塞进他的掌心,低声道:“没有必要。真的,我已经腾空了一切,这里只住着你。”她按着心口,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