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舒畅不再看他,把头转向等待的读者,一一为他们签好名,微笑地目送他们离开。
宁致板着个脸,立在桌前,笔直地看着她,有点不折不扣的样子。
“你还是认为我在打你家小院的主意?”宁致咬牙切齿地问。
“你就那么单纯,没有任何目的吗?”舒畅意兴阑珊,把桌上的纸笔收收,准备结束售书活动。
宁致破天荒地笑了笑,“今天,你是不打算给我签名了?”
“我只给每次买一本书的读者签名。”
“行,那我把这书全退了,再一次买一本过来,”宁致抬头问店员,“这不违反你们的规定吧?”
店员看出两人是认识的,却像不太融洽,也不知说什么好,呵呵赔着笑。
“宁总,不要欺人太甚。”舒畅来火了,把笔往桌上一甩。
宁致突然脱去外面的西装,解开衬衫袖扣,一点点地把袖子往上挽。
“你要干吗?”舒畅瞪大眼,以为他要打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回答,把袖子挽到肩肘处,胳膊上露出一个月牙型的伤疤,他指着那伤疤,看着舒畅,“欺人太甚的人是你吧!记得吗,八针,是个实习医生缝的,忘了打麻药,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