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舒畅语塞,想解释说裴迪文不是她老公,可一想跟素昧平生的人,没必要交代来龙去脉。
裴迪文散发出来的优雅与成熟,已经很难让人再定格于“男朋友”这样的一个身份。而且在别人眼中,似乎只有老公在这大半夜,才会对妻子这样跑前跑后的忙碌,看到她涂药时咧着嘴,他的眉头也跟着蹙起。
谢霖在医院躺了几天,送花的人不少,可端茶送水、扶着去趟卫生间的人一个全无,所以才那么幽怨。与之一比,舒畅觉得自已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号幸运的人。
裴迪文提着个小方便袋回来,手上还多了点沾着水的手帕。他用手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污渍,腮帮上,指印更加清晰。
他没有询问。如果舒畅想说,会告诉他的。
“医生,麻烦你帮他处理下左手。”舒畅看到医生闲了下来,突然出声请求道。
裴迪文俊美的唇角微微上扬。
医生挺热心的,剪去裴迪文掌中水泡的软皮,用消毒水洗了洗,掌心看上去皮肉鲜嫩,但恢复得不错。
出了医院,他没有问要送她去哪,直接把车开回了憩园。
舒畅累得眼都睁不开,由着裴迪文牵手上楼,进了房间。她连床单是什么颜色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