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杨帆,她已经不会辨别感情的真假了。所以,她一直命令自已保持清醒。文人都很冲动,跟上这种冲动,也许可以拥有一份毕生难忘的激情,但几乎肯定,也会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弄得死去活来、一塌糊涂。
从这天起,裴迪文与舒畅之间,才热了没几天的温度,就这样降了下来。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在电梯上碰到,也只是同事间的淡然,彼此点下头,走过。舒畅有偷瞄到他的手,水泡已经不那么鼓了。
舒畅谈不上失落。流光溢彩的黑夜一旦过去,每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有新闻时,开着车满世界的追。没有新闻,就要办公室好好准备下月的标题,找资料、看相关的书。
谈小可不知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没过来和舒畅聊自已的蜜事。
过了两天,舒畅在办公室很意外地接到赵凯打来的电话,说采访稿写得很好,要请她吃饭以示感谢。
“你为民工打官司已经牺牲太多时间和金钱,这一餐免了吧,我是实事求是写的,没有特别夸你。”舒畅说。
赵凯说:“这恰恰是我要请你的原因,谁不怕记者手中的那支笔,想让你上天就上天,想让你入地就入地,而你对我算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