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阵喧闹,有转轮在地上滑过的声响。乐然立即打开门,之前哭哭啼啼的实习警说:不行了,医生说不行了!
沈寻眼前一黑,几乎站不住,严啸第一时间将他扶住,吼道:那个医生说不行?让他过来跟我说,老子现在就让他走人!
这如同医闹的场面顿时就引来满层楼的目光,巡逻保安立即冲来,接连喊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沈寻稳了稳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保安与围拢来的医护人员,哪位医生说不行,为什么不行,我朋友现在情况如何,麻烦请他亲自告诉我。如果说不清楚,就叫院长来。
乐然从未见过沈寻这般盛气凌人,又压迫力十足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样的沈寻,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和严啸刚才没有两样。
但平时的沈寻不是这样的沈队从来不摆架子,喜欢开玩笑,有时严肃有时风趣,温柔起来更是让人心甘情愿陷下去。
是盛怒之下的不择言辞?还是揭开伪装流露本性?
负责抢救的医生只知道枪伤者是市局的法医,并不知道沈、严二人的背景,自是不肯出来解释。保安又应付惯了医闹,拉住沈寻的胳膊就粗暴地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