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额头,肩膀轻轻颤抖,低喃道:怎么会是周班啊。
沈寻站起身来,绕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又转向警员问道:你们出警时的现场记录能不能调一份给我看?
这个警员挠挠头,为难道:沈队,这恐怕不行。省厅来接案时不仅把尸体带走了,还一并拿走了我们的电子、纸质记录。照理说,我现在跟你汇报受害人的情况都算是违规了。
沈寻颔首,不再多问,笑道:没事,谢你啊兄弟。
警员走后,沈寻关上队长办公室的门,将座椅拖到乐然身边,在他膝盖上敲了敲,给我讲讲这个周一锋的事。
乐然抬起头,却答非所问,红着一双眼睛道:沈队,这案子不能交给省厅!什么案子被特别调查组拿去后都是石沉大海,吴令洋的案子至今没破,后面两位受害者也再没消息。周班不能交给他们!
沈寻揉了揉他的额发,暂时还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和省厅抢案子困难重重,这案子又明摆着和上面脱不了干系,怎么抢,抢过来之后怎么破,会不会使无关的人受到牵连这都是沈寻必须考虑的问题。
但乐然不会想那么多,他攥成拳头的手正发抖,眼中也满是怒火与悲怆,镇定片刻后,他垂下头,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