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地问:这样行吗?舒服吗?
沈寻险些笑场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护送温暖的好事居然被搞成了哭笑不得的马杀鸡。还问舒服吗?当自己是态度恭谨的按摩师?
乐然有些恼,双手并用,试图想象握着的是自己的小兄弟。
可是根本没用。
那不是他的,那是沈寻的。
心上人的和自己的,闭着眼都知道哪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尽量娴熟地动着手指,时不时瞄沈寻一眼,见沈寻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但似乎并没有很享受。
他一时丧气起来,想着刚才自己舒服得险些叫出来的情形,就觉得有点对不起沈寻。
于是又瞥了沈寻一眼,心下一横,突然埋下头。
他一直觉得口交恶心,但是用嘴帮沈寻做却毫无抗拒的心理,甚至还有些莫名兴奋的意思。
但是沈寻却迅速撑起身子,手臂往他胸前一扣,笑道:乐乐,别这样。
他更加羞躁,脸颊也热起来,垂着脑袋支吾道:我我手做不好。
手做不好嘴就能做好?沈寻在他右眼皮上亲了一下,饭都不会蒸,就想炒菜了。
他耳根都红了,拳头捏紧,下巴抵在沈寻肩头,悄悄埋下头,在人家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