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洲桓目光紧了紧,为局里争荣誉?
那不然呢?沈寻瞥了严啸一眼,言不由衷道:乐然发挥得很好,拿了好几项第一,和昭凡都不相上下。
程洲桓重重叹气,我看你是想给乐然争取风光吧!
沈寻面色阴沉,眉头几乎拧在一起,竟是哑口无言。
他待白小越一向算不上好,当初收白小越当徒弟也是一时兴起,虽然带着办过几次案,让对方蹭过几次光,却的确算不上什么好师傅。
他在市局的地位很特殊,能力强背景硬,本来早几年就能够升去省厅,却一直没有动。
局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混够了肯定会去公安部,这里和省厅都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而已。
但即便如此,想靠上他这棵大树的人也数不胜数。
白小越撞了大运当上他的徒弟,在市局不少人眼中已经是前途一片光明。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乐然突然出现了。
他扪心自问,不得不承认以前对白小越就没怎么上心,乐然来之后,他对白小越就更是不闻不问了。
程洲桓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我经手的案子里,有很大一部分犯罪嫌疑人是因为心理不平衡而作案。有些事在我们旁人看来根本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