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还是能够做不少事。
他以前没有发现,现在才察觉到,单单沈寻二字就能让自己觉得安心和温暖。
乔羿旁敲侧击地问他,这半年有没有与刑侦队的同事发生什么摩擦,他想了好一阵,摇头道:没有,大家都很照顾我。
乔羿心口痛了一下。
小狼崽已经经历过太多的辜负与欺骗,竟然还单纯地相信别人也许暗含着恶意的照顾。
他叹了口气,离开时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沈队
乐然眼睛亮了一下,刚想开口,又垂下眼睫。
乔羿眼神柔下来,语气也放得很轻,没事,想到什么就说,我你还不相信?
我乐然抬起头,眸底是一览无余的渴望,我想见他。
乔羿没有将这话告诉沈寻。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明白这时如果沈寻去见乐然,躲在暗处的凶手会被进一步刺激。
这人到底是谁,有多大的能耐,能调动多少资源?
在一无所知之前,乔羿不愿轻举妄动。
严啸与程洲桓专程从山城赶来。
程洲桓说,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案子证据链完整,做无罪辩护非常困难,但是他有把握争取轻判。
沈寻不同意,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