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市局障碍训练场那块儿的监控坏了,好几年都没修。怀疑的人会抓住这点不放,因为谁也说不准他夜里会不会从那里出去。老徐他们现在也遇到瓶颈了,目前的证据全部指向乐然,就算想查其他人,也没有头绪。
我知道。沈寻扶着额头,早上我已经给严啸打过电话了,刚才他跟我说,李司乔最近半个月在H省的特警集训营进行封闭训练,没有和外界联络的机会。
犯案的肯定不是他,这种人犯不着亲自露面。乔羿道,我怀疑他是□□,嫁祸乐然,这样就算不能与外界联络,也一样可以干掉章勇。
沈寻脸上没什么表情,摇了摇头,目光阴冷,乔儿,我上午把这案子梳理了一遍,在严啸告诉我李司乔正进行封闭训练之前,我就觉得要害乐然的不是他了。
乔羿一惊,双手撑在桌沿上,那会是谁?照你昨天所说,乐然根本没有其他仇家啊。
沈寻眼中的幽光一动也不动,从嘴里吐出的字似乎都带着寒气,我怀疑是咱们局里的人。
什么?
李司乔是个小人,易怒易妒,情商极低,但胆子不大,心思更说不上缜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虽然恨乐然,上次在北京时,乐然和昭凡还当众让他出过丑,他肯定想报复,但应该干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