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怔怔地看着沈寻,沈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寻托着他的脸颊,片刻后叹了口气,乐乐,如果不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我永远都不希望你想起那段往事。
揭开伤疤只用了不到5分钟,但对沈寻来讲,这5分钟却像5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每说一个字,乐然眼中的光芒就会敛去一分,直至最后,浓郁的雾霭遮住仅剩下的光亮。
乐然呼吸急促,喉咙发出压抑的声响,眼睫不住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沈寻心痛至极,只能将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语,会没事的,乐乐,相信我,会没事的。
乐然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哭腔。他张了张嘴,发出第一个音节时,眼眶已经呈现出一种可怖的红,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这个人,居,居然强奸过我妈他才判7年?沈队,我是不是因为他,才,才被送入福利院?如果没有他,我也有家的对不对?
家之一词,对一个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来讲,何其宝贵。
沈寻捉住他的手,那指尖冰凉得就像在冰水中浸泡过。他哆嗦了一下,艰难地说:我竟然记不得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了?我,我
你没有错,乐乐,你没有错。沈寻将他紧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