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关上门,坐在沈寻旁边问:沈队,什么事?
沈寻食指在桌沿上敲了敲,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原来是讨论案子。乐然绷着的弦一松,嘴角也往上扬了扬。
来回崇山区分局的路上,他一直在思索这起案子,托堵车的福,他几乎已经理出清晰的脉络,只等回到市局大干一场。
于是条理分明地说道:这起案子肯定不是激情杀人,应该是有预谋、有目标的凶杀案。我觉得可以从这三方面去查第一,死者章勇是否与黑社会有关联,这得深挖他的背景,看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事而被灭口;第二,由作案工具入手,我想乔法医应该能分析出嫌疑人使用的是什么枪,枪不比一般的凶器,到处都能得到,它具有非常明确的指向性,如果能确定是什么枪,我们的侦查范围就能大幅度缩小,所以我刚才才急着想看尸检报告;第三,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金道区的背街,那里是监控的盲区,嫌疑人可能不会被摄像机捕捉到,但痕检科可能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判断出嫌疑人的基本情况,如果能找到可用于DNA鉴定的物证就更好了。
沈寻唔了一声,在他眼中看到一片磊落。
于是心口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为刚得知案件时曾怀疑他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