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旁有个公共厕所,没灯。乐然他妈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回家做饭洗衣,每天去运动场跑步时差不多都是8点多了,时间几乎是固定的。没过多久,有人就盯上她了。
沈寻神情越发难看,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
严啸继续道:那人当着很多人的面将她拖进厕所里,其间她数次呼救,但是那些跑步的、踢球的、散步的人,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但凡有一人吼一声干什么,强暴者都会落荒而逃。
沈寻指节泛白,低声骂道:妈的!
她身体不好,生乐然时是剖腹产,下面严啸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下面不像顺产女性那样你明白吧?
沈寻没说话。
严啸知道他懂,又道:强暴者非常粗暴,而且喝过酒,把她折磨得非常厉害。他们家经济不好,乐然他爸周末和晚上都会加班到很晚,就盼着给乐然攒够往后念书的钱。出事时,乐然他爸还在工厂里,半夜回家见妻子不在才出来找。在公厕里发现她时,她下面我就不具体形容了,你当这么多年警察,恶性强暴案子也见过不少了。
沈寻僵硬地点点头,后来呢?那人被抓住了吗?
抓住了,判了7年。严啸耸了耸肩,但就算判他死刑,乐然的家也已经毁了。他家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