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这三字在乐然脑子里回荡了一夜,且全是用沈寻的声音播放。
清晨,他按点起床,却没能准时去障碍场晨练裤裆湿了,某物十分骄傲地昂着脑袋。
晨勃和遗精并不是令人羞愧的事,但弄脏内裤之时他偏偏正梦着沈寻,这就有点难为情了。
他站在水池前搓内裤,耳根泛红,心跳也比平时快,不敢细想梦里沈寻的宽肩窄腰暧昧笑容,只好强行转移注意力,盯着满手肥皂泡沫愤愤地暗骂:处男怎么了?是处说明我洁身自好!
晾好内裤后,他甩掉手上的水,又想:而且说处男就处男吧,加个小干什么?我哪儿小?明明很大好吧!
想完他低头看了看,回到宿舍后又拉开裤腰往里瞅了瞅,心满意足地出门锻炼。
吕寒的案子侦破后,市局刑侦队暂时闲了下来。沈寻去了一趟山城,严啸拿出一份调查报告,指着上面的转账记录道:梁洪的姐夫李辉,就是李司乔他爸,可能与境外毒贩有密切往来。
毒贩两字刺激着沈寻的神经,他拿过调查报告,手指将纸沿捏出凹陷的折痕。
严啸说,你先不要激动,这份报告的来源不太正当,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准确。给你看这个报告只是想让你心里有个数,后面我还会找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