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沈寻说,你已经吃三碗了,我才一碗。
他愣了一下,自知理亏,只好坐下,眼巴巴地看沈寻端着最后一碗饭走进来,咽了咽口水,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啃起来。
沈寻饭量不大,吃个七分饱就差不多了,最后那碗饭几乎没怎么动,乐然看了半天,试探着问:沈队,你不吃了吗?
沈寻用筷子头在他前额敲了一下,不吃也不能倒你碗里吧。
为啥?他眉头一皱,太浪费了!
因为这是我吃剩的啊。
乐然想起被夺走打包食物的那回,立即依葫芦画瓢道:你舔过?
沈寻心里一乐,笑着看他,对呀,我舔过。
乐然这下没话说了,起身洗碗擦桌,暗骂自己不知道变通。
5月下旬,天气已经与夏日差不多,金道区再出命案,尸体被发现得晚,在连日高温下,已成了一具令人头皮发麻的巨人观。
乐然只在影像和图片资料中见过巨人观,得知案子已经转移到市局,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想出现场。
乔羿却一副倒了血霉的表情,不情不愿收拾工具箱。
案件由一中队负责,沈寻监督。然而正当警员们赶往现场时,省厅特别调查组却横插一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