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他得参加17项射击比赛。
乐然半张着嘴,几秒后才道:啊
啊什么,以为我带你出来是瞎玩儿?瞎玩儿我干嘛不带白小越?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乐然一边给手指做按摩一边说:早点说的话我还能捉紧时间练习一下,现在哎,我很久没有摸过步枪和狙击枪了。
没关系,就是知道你很久没摸枪了,才想带你来过过瘾。沈寻笑着拉过他的手,替他按摩,平时你陪我练习也只能碰碰手枪,局里条件有限,练狙击枪没那么方便。这次是个机会,你找找手感,就当玩游戏好了。咱们市局不像昭凡他们市局那么势利,非要他拿个冠军什么的。我对你的要求呢,就是你打得开心就好。
一股暖流从乐然心脏上流过,他低下头,看着沈寻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自己的手指,耳尖蓦地一烫,那灼热的感觉就像踩上了风火轮,带着欢喜的喧嚣涌向四肢百骸。
不知怎么接话,他踟蹰半晌,生硬地转换话题道:昭,昭凡哥参加了多少项?
不知道,应该和你差不多吧,等会儿你们肯定有同场竞技的机会。沈寻故意在他手心印下一个月牙指甲印,放开去玩儿,我这两天也得参加刑警的业务交流,可能不能一直陪着你。李司乔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