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活动活动身子,要么是固定翼运输机,要么是武装直升机,我练习跳伞那会儿,直升机一天得坐五次。
说着他摸摸膝盖,不停地跳啊跳,这儿肿得跟馒头似的。
沈寻目光落在他捂膝盖的手上,心里有些感叹,出任务坐军机,那普通的转移呢?也是坐军机?
想得美!乐然好奇地抠着椅背上的小桌板,啪嗒一声放下来后,惬意地将小臂搁上去,普通转移当然是走陆路,步兵战车,军卡,绿皮火车战车坐着最难受,里面几乎算全封闭,又热又闷,一天下来全身湿透。
说完,他右手往小桌板上一拍,路过的空乘立马弯下腰,礼貌地提醒道:先生,未用餐时请收起小桌板。
哦哦。他尴尬地挠挠头,一边将小桌板推上去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坐,不知道你们正经飞机的规矩。
空乘陪笑两声,直起腰正想离开,就见小桌板又啪嗒掉下来。
沈寻说:我来。
乐然刚才只是将小桌板推上去了,却没有掰下阻拦扣,觉得很丢脸,低着头小声说:哎,谢谢。
沈寻笑道:第一次坐正经飞机嘛,理解理解。
中途有一顿航空餐。空乘挨个问您要鸡肉饭还是鱼肉饭时,乐然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