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他跟严家二公子打听乐然在部队的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划开接听键,他悄声踱入卧室,关上门,靠在墙边懒洋洋地说:严二少终于想起我了?
想起这词儿多俗,我忘记过你吗?
哎,这嘴甜得怎么,一个人?
媳妇儿出任务去了。严二少笑了笑,又问:在干嘛呢,方便听我汇报侦查结果么?
沈寻走去窗边,压低声音,方便,说吧。
你想听官方说法还是我托关系威逼利诱得到的消息?
他一小士兵退伍还整出两套说辞?
我也有点吃惊。严二少停顿片刻,听筒里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要不我都跟你说了吧,内容不多,但我怕你听了心痛。
沈寻眼睫向下一垂,眸光渐深,没事。你说,我听。
严二少清清嗓子,语气比方才正经不少,乐然去年底从Z战区B级特种部队退伍,同时退伍的还有7名35岁的士官,这7人属于光荣退伍,乐然是犯事被开除。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寻沉默地望着窗外。
部队给出的说法是诱奸女性军人。
诱沈寻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听我说完。严二少道,照他们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