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保我?你开玩笑吧?罗山面露狰狞,事情发生后,他们第一时间把我推出去,你猜江洪怎么他说是我强行要在开枪上做文章!好啊,都他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乐然默不作声地记着,字却越写越难看。
沈寻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收回目光朝罗山笑道,行,先问到这里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同事应该很快回来了,他们可能还有一些问题,委屈你多待片刻。
罗山摆摆手,没说话。
沈寻在乐然肩上拍了拍,低声道,走吧。
从问询室出来,乐然一直低着头,叹了好几声气。沈寻将他带到楼梯间,单手撑在他耳际,将他抵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乐然有些错愕,直觉这姿势亲密得过分,又不知该不该挣开。
于是抬起眼皮,试探着瞅沈寻,浅浅的眼眸里既有疑问又有小兽一般的生气。
沈寻用空着的手揪住他一边脸颊,轻轻扯了扯,温声道:不高兴了?
没有。
还说没有?垂头丧气的,特警队那只叫乐乐的汪被抢了软球就跟你现在差不多,眼角耷着,耳朵耷着,尾巴也不摇了。
乐然愣了愣,蹙眉反驳:我不是警犬!
没说你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