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大概凌晨1点50起来,因为2点时,刘静会准时将版面拿过去。
每天都这样?沈寻问。
差不多吧。方小安眼神有些躲闪,除了
除了什么?
她头垂得很低,精心护理的指甲嵌在肉里,肩膀轻轻颤抖,和着抽泣的频率。
几分钟后,她缓了过来,嗓音沙哑道:除了叫我去,去伺候他时。
乐然嘴角一横,目中隐有嫌恶。
方小安长叹一声,捋了捋已经有些乱的额发,自嘲道:全报社都知道我是靠伺候江洪上位的,前些年还有人匿名告发我,你们猜怎么着?咱们老总说,男人嘛,只要有本事,多睡几个女人又怎样?
呵呵她惨然地笑,拼命挤出成功者的样子,眼中却没有一丝光亮,他们都说我贱,但这世道,不是谁越贱,谁前途越光明吗?
乐然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明显重了起来。
沈寻不动声色地在他腿上拍了拍,道:凭你对江洪的了解,他做过的哪些事可能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哪些?方小安点起一根烟,这你问对人了。
她深吸一口,徐徐吐出,姿势与神态极其老练,半途却像新手一般被呛了一口。
抹掉咳出的眼泪,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