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条灰太狼内裤。
廉价,松弛,边角上还有两个明显的破洞。
根本无法描摹出某个部位美妙的形状。
沈寻额角跳了跳,暗叹一口气,面不改色地恢复正人君子的做派,闲扯道:水热吗?
热,热。乐然猛点头,既想将抱在胸前的衣物挪去胯间,好挡住那儿的风景,又怕顾此失彼,漏出胸口的春光。
正踟蹰着,又听沈寻道:快出来穿上衣服,晚上凉,窗口漏风,别感冒了。
他如蒙大赦般冲出浴室,跳上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这时沈寻已经进浴室了,虚掩着的门里传来水流的声响,他愣了一会儿,朝飘着发霉窗帘的窗户望了望,想起沈寻一来就占了靠窗的床位,心头不免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激玻璃碎了,夜风灌进来,谁离窗越远,谁受的影响就越小。
被子有一股臭味,但乐然不介意,盖上就睡。本以为累了一天,脑袋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结果眼睛是闭上了,睡意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着,死活没法扑来与他作伴。
没多久,沈寻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套深灰色的睡衣,头上搭着浅蓝色毛巾。
乐然侧躺着,大半张脸都埋在臭烘烘的被子里,只有两只眼睛露出来,正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