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酥麻。
将喷雾递回去,小白不大自在道:那个,谢了。
嗯。乐然单手提起双肩包,见他东张西望不知在找什么,问:你掉东西了?
没。这不是想给你冲杯果汁吗?以前饮水机那儿有一包一次性调羹,谁他妈拿走了我操
我
你等等,我一定给你找到。
乐然本想说我不渴,不用找了,话被打断后又觉得不喝太不领情,于是拿起纸杯,手腕暗自发力。
小白转了一圈儿还是没找到失踪的一次性调羹,回到座位上一看,只见方才还沉在杯底的果汁粉已经均匀融化在开水里。
乐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道:谢谢,很甜。
你你怎么做到的?
手摇啊。
没被烫着?
水没晃出来。
小白抓过他的手仔细看,手掌手指都很干燥,确实没有被烫到的痕迹,但指腹与掌上有很多厚茧子,不是新茧,像那种层层叠叠的老茧,粗糙得根本不似20岁年轻人的手。
他连忙缩回手,难为情地搓了搓。
小白又拿起纸杯,里面只剩一半果汁了,水还是很热,倒进嘴里绝对是烫舌头烫喉咙的温度,乐然却面不改色地一口干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