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刑而死的。”
“胡说!”常释天这声怒吼,仿佛晴天霹雳,令人充耳欲聋。内中,蕴含着极大的愤怒。白漓乍见他面目狰狞,杀气毕露,不觉心头一凛,指尖一搐。天孽瘫在地上,心里暗道:“原来他就是漓儿讲过的常释天……那本《紫竹观音经》是从其身上找到的。
这‘毒桑圣宫’闻所未闻,不知他与之有何关系。”
“你拿妇女腹中未出生的胎儿,练那丧尽天良‘吸胎毒坏指’!被东堂门门主韦白龙撞见后,却给他安上了个判教恶名。后又因我父亲向你求情,被一并推入了万蛇坑中——哼,那可不都因为爷爷曾与韦白龙助你夺下教主之位,故你嫌其所知秘密太多,找个借口将之除去罢了。
“你后来派人至白头山杀我,可偏偏让我死里逃生。我苦练武功十载,就是欲要找你报仇。爹爹!今天我要为您老洗清这不白之冤……”
“啊!原来……原来你就是段宁的儿子段释天?可恨常武文这老匹夫,竟把你偷养在白头山那么多年……惜玉,你不是对我说已将其……”
还未待他把话说完,常释天一下子向轿子扑去。抬轿四人纷抢上来,出手攻向其之四路。手法刁钻至极,几乎完全封住常释天的攻势。然谁可料想,那姓常的怒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