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强硬,软了不少,倒像是在打着商量的友好语气。
“不怎么样。”时夏一字一句听完,只觉得无比可笑,“上一秒正眼都瞧不上我,下一秒就摇着尾巴问我要股份。时毅先生,我就是再不入流,总比您见风使舵的哈巴狗姿态强。”
时毅气得脸都青了,时夏并不打算给他反击的机会,先声夺人,“诚如您所说,我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能做的事太多了。没准谁让我高兴了,那百分之七的股票我能拱手相送。也没准我一不高兴,您不仅不能得偿所愿,还得倒一个大霉呢。”
她字字珠玑,用最平静的话语回击过去。话里行间,讽刺与威胁同在,态度明了。
“你!”时毅气得双唇抖动,“时域十几年就养出你这样一个白眼狼!”
时夏扯唇冷笑,“您有什么资格说我?”
“在时氏集团鼎盛发展时决策失误导致集团损失惨重的是您;在时氏集团融资失败面临生死危机时又卷款跑路,冠冕堂皇地解释是为集团员工着想的也是您;危机瓦解冰消后又将所有过错推至董事长,恬不知耻地要求罢免董事长的,又是您。甚至明里暗里拨弄是非搞得整个集团分崩离析的,更是您。”
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