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域摘下画纸,手指缓缓在纸张上摩挲,目光深沉,就这样静看了片刻,他沉声道:“你毕业我也没有准备什么,就把这幅画给你吧。”
时夏不解地看着他。
意料之中没有等到他的解释。
大概是惯了站在至高无上的决策者位置,惯了命令,惯了他人的服从,惯了不爱解释,所以总是要求她按着他的意思去生活。
或许,这就是他们逐渐冷淡的原因吧。
时夏拿着时域给的画回到房间,随手放在书桌上。
她的房间,粉粉的公主风格。
这个房间,多久没睡了。
掰手指数了数,应该有四年了吧。
四年前,她执意要念A大的表演系,时域不让,大吵一架后她拖着行李箱在漫天雪花里走了七个小时,换来的不是时域的心软,而是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时域要把她送去国外全封闭的女子学校。
后来在陆亦宸的干涉下她如愿入读A大,一晃四年过去,她和时域之间,始终没能冰释前嫌。
叩叩――
开门一看,是时泽,他手上拿着两罐生啤,扬了扬手,说道:“就猜到了你还没睡,要不要出去走走?”
今晚夜色极佳,一望无际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