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欣滢的车就停在门口,她遥遥看了一眼时夏身后的人,眉一挑,“又不欢而散?”
时夏有气无力地点头,“谁叫不是一个妈生的呢。”
路欣滢发动车子,瞄了眼心绪不佳的人,“他们还是挺关心你的嘛,隔三差五就来问候你。”
时夏呵呵。
“我听说时家争得很厉害,你就不回去凑个热闹?”路欣滢开玩笑道:“说不定还能分到一个小金库呢!”
“我又不缺那点钱。”
这句话听得...怎么那么欠扁呢!
不过想想也是,时夏傍着的是一个巨型金库,时家那点儿资产,实在不足为提。
陆氏大厦。
遣散了汇报工作的一群高层,景容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精神,一丝不苟地汇报手头上的工作。
深陷在沙发中的男人单手撑着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揉着,神情寡淡,也不知有没有分心在听涉及金额庞大的合作案。
男人按下遥控器,身后的帘子缓慢拉上,光线隐在他身后,他脸上的表情也逐点逐点隐匿在一片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
“景容。”
被唤的人从汇报工作中停下,有点懵,“......嗯?”
“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