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刻薄将她推入水深火热之中的模样，苏凉也很难相信自己喊了十几年的姐姐竟然是如此蛇蝎心肠的人。
可事实上，她不得不信。
苏凉瞥了一眼她有一点小伤口的膝盖，然后俯身将脸和她贴近了几分，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轻声问：“说完了吗？”
苏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是淡漠而疏离的，仿佛并没有把齐慕妍的话听进去，又仿佛真的很想听齐慕妍还想要说些什么。
面对苏凉如此明显的嘲讽，齐慕妍咬着唇没有开口，一副垂帘欲滴的模样让班上的同学都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苏凉榜上了东宸国际总裁而甩了周毅泽，还把后妈跟继姐赶了出去，啧啧，大小姐果然是大小姐。”
“可不是嘛，一直以来齐慕妍不都对苏凉言听计从嘛，不就仗着自己是正牌大小姐嘛，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要靠身体榜男人，你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没有？谁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就是啊，那天报纸上不也还有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书店的照片吗？那个人一看就不是顾少。”
“……”
“靠，你们窃窃私语说什么呢，有本事大点声，在背后嚼舌根有什么意思？”楚盼盼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