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那种。会给她找来漫画，还会找给她看的人。
而暗影里的杀手们，也从来没见过他们的首领这么去哄一个孩子。
虽然已经不算一个孩子子。
而且这个孩子还杀了他们杀手组织里的成员。
可是他们的首领却丝毫不在意，依然宠着她，还自降身份的去哄她。
他们搞不懂，可也知道，这个小女孩儿现在已经成了他们杀手组织的一员，而且还是他们不能去招惹的人物。
首领已经为了这个女孩儿杀了好些人了。
小丑男的脸上永远画着鲜艳的小丑妆容，甚至脸上的红色，有时候和血液混在了一起，都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油彩。
看着不远处玩着狙击枪的女孩儿。
他不讨厌这个孩子，好像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生气。
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好像，有一种东西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放在那里，让他能看见，就是一种能够让他身心愉悦的美好。
而程小小，这个女孩儿对他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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