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带入地狱，还是天堂。
蓝修收回目光，却更加冰冷的看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撒旦在地狱里吟唱着圣歌，上帝却在天堂里屠杀着生灵......这世界，从来不过如此。”
鸣幽的身子不自觉的一阵寒冷，这句话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冰凉意味。
还有......空洞的绝望。
他循着修的目光看去，那个方向，他再也熟悉不过。
那是——圣约大教堂的方向。
忽然，高楼之上的那道高挑的身影忽然消失了。
在他消失以后，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少年也随之消失了。
而圣约大教堂，黑色斗篷的神父打开了教堂的大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身体看起来比从前要佝偻一些了，也越发的苍老，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沟壑皱纹已经十分明显了。
从脸颊上也垂下了几缕灰白色的发丝，满是沧桑。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让人看着十分容易产生不适的浑浊，只有那五官的轮廓，才能隐约可见这个男人年轻时候的帅气。
“回来了吗......”他缓缓开口，张了张嘴。
可这几个轻飘飘的字很快就消散在了刺骨的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