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馆后,谢枫匆匆跑到前台,问掌柜道:“那人还在不?”
掌柜一边擦着手中的杯子,一边漫不经心道:“还在包厢里呢。”
“谢了!”谢枫立即跑上楼梯。
包厢内,哈劳斯安静地坐在凳子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多年来的逃亡,使得他脑子里无时无刻充满着各种恐惧与忧虑,而直到此时,他才能有机会这么轻松地什么都不用思考安安静静地坐着,呼吸着。
他逃亡,就是为了能像这样无忧无虑地呼吸。而实际上只有像现在这样无法继续逃亡时,才能开始无忧无虑地呼吸,这实在是极大的讽刺。
谢枫推开了包厢的门,见哈劳斯正安静地坐着,笑道:“你醒了?”
哈劳斯也看见了谢枫走进来,只是淡淡道:“你来了?”
谢枫走进了包厢,寻了一张凳子,坐在哈劳斯对面,笑道:“你在等我?”
哈劳斯叹气道:“除了等你,我没法做任何事吧?”
谢枫点头道:“也对。”
哈劳斯问道:“你准备带我走?”
谢枫一愣,然后道:“你知道?”
哈劳斯点点头:“你的意图很明显。”
谢枫暗自赞叹道:果然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