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馆,与当年那个所谓的“问题”一定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以及是什么“问题”,谢枫不清楚,不过好奇心驱使他试图探索下去。如果现在能先跟这个老人混熟,也许能套出点什么来也说不定。
……
在跟着老人朝驯马场深处走的时候,谢枫看着一路上的那些破旧的,曾经用来驯马、养马的设施,问道:“老人家,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老人在前面头也不回道:“40年。”
谢枫道:“那你这四十年来都是做什么的?驯马师?”
老人并不答话,似乎根本没听见谢枫的发问般。
谢枫又以同样的语气和声调问道:“我们这么多人,你们那小酒馆能容纳得下吗?”
老人道:“这个你放心,我们酒馆绝对容纳得下这么多人的。只不过条件可能要将就一下罢了。个别环境实在接受不了的你们大可以自己扎营,我不收扎营人员的住宿钱就是。”
看来老人并不是耳背,而是根本就假装听不到谢枫的上一句话。
这使得谢枫更加好奇,这个驯马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呢?使得老人根本不想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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