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似乎没有拆迁队吧?”
谈左又举起了酒壶,把酒壶里剩余的最后一点酒一饮而尽,道:“烧了。被殿下亲手烧的。下定决心要复国之后,他就一把火把这个家给烧了,以告诫自己,自己没有后路,既然要下定决心要干,就别存任何侥幸心理以图再回来过上自由安逸的生活。”
“等等。”谢枫问道:“这个家,你们俩一起住?”
谈左道:“是的。自从他来到这个家之后,我们就一起住。当时,同住的还有我的父亲。”
谢枫想了想,问道:“维迪姆和你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当初是你们收养了他?”
谈左道:“不全对,这算不上是收养。”说着,谈左又下意识地举起酒壶,当他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之后随手扔掉,然后伸直了手,把墓碑旁的那个酒壶拿了过来,又是狠狠地灌了一口。
谢枫失笑道:“你要把维迪姆那份也喝了啊?”
谈左无所谓道:“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浪费、糟蹋。我刚才也说了,只要进了肚子里的东西,就不叫糟蹋。”
谢枫扎了眨眼睛道:“这么看来,你并不相信维迪姆的灵魂能享受到这壶美酒了?那为什么还来祭拜?”
谈左道:“所谓祭拜,不过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