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想了想,道:“这也是一种对剑术的态度,很难评价我们俩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对了,你的剑术又是哪里学来的?”
艾尔道:“我的师父……斯瓦迪亚的‘光荣’训练场里的一个老导师。”
然后,艾尔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般,这个一直坚忍不拔的男子,此时双眼却透露着一丝慈祥与柔情,似乎像是一个日薄西山的老人,回想起当初小时候所犯下的一些愚蠢的错误般。
艾尔缓缓道:“我的家乡,是斯瓦迪亚最西边的一个临海村子,艾尔贝尔,父母的文化水平不高,于是干脆就把村子的前两个字作为我的名字。从某一天开始,我每天都趁日出前,带着两块硬面包,跑到了位于村子东面稍远处的‘光荣’训练场中,躲藏在训练场中的每一个角落,偷看那些学员们的训练。我没有钱,没法支付高昂的学费进去学习,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偷学。无论是刀剑、枪棍,还是拳术,我都看得很认真,很认真。等到黄昏,训练场下课了,再跑回家,趁睡觉前的一点短暂的时间,用木棒练习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在偷看的时候,被一个人发现了。他就是训练场中的一个导师,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照理来说,他也应该退休了,只不过没有亲人,所以选择了留在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