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成问题,切奈先生,”埃勒里说道,“完全可以给你讲个明白——你,当然,还有——”但这时门铃响了,埃勒里住了口,迪居那朝大门跑去。琼·布莱特小姐在起居室的门口出现了。
看来,琼·布莱特小姐见到阿仑·切奈先生,就象阿仑·切奈先生见到琼·布莱特小姐一样的惊奇。阿仑站了起来,紧紧抓住了奎因家那张精雕细刻的细骨靠椅上的翘曲胡桃木扶手;琼呢,一把拉住门柱,好象是突然之间需要有什么东西来支撑一下。
埃勒里·奎因从他躺着的沙发上站起身子,左臂裹在绷带中,心想这是——这是很好的收场……他略微显得苍白些,但几个星期以来,他第一次露出开朗的神情。跟他一块儿站起来的,还有一组三人合唱团——一位是他父亲,显出局促不安的样子;一位是检察官,从他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昨夜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吃一惊,到现在还不曾恢复过来;还有一位就是憔悴消瘦而敢作敢为的大财主,詹姆士·诺克斯先生,看来他并没因为坐了一次班房而有什么改变——这几位绅士都欠身为礼,可是却得不到门口这位淑女用笑容回敬,因为这位淑女看来已被和她同样发愣的那位紧抓靠椅的小伙子所怔住了。
后来,她的蓝眼珠转了转,碰上了埃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