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笔迹和指纹两个方面,都肯定了期票是千真万确的,”警官满意地说道,“不错,孩子,在期票背面打出这封信的人,就是咱们所要找的对象——此人杀了格林肖,从尸体上拿走了期票。”
“至少,”埃勒里喃喃说道,“这证实了我的推论,吉尔伯·史洛安是被杀的。”
“正是如此。咱们带着这信到辛普森的办公室去吧。”
奎因父子到达时,辛普森和佩珀正在检察官专用办公室内议事。警官得意洋洋地拿出新收到的匿名信,并且传达了专家的鉴定。两位检察官登时精神焕发起来,办公室中情绪热烈,可以指望早日——并且正确无误地——破案了。
“有一点是绝对肯定的,”辛普森说道,“你手下的员警必须避免露面,老奎因。我看,写这封信的家伙,还会再寄信函之类来的。我们需要派人守在现场,等它上门。如果你的徒子徒孙在诺克斯的府上转来转去的话,说不定会打草惊蛇的。”
“这话有点道理,亨利。”警官承认。
“我行吗,检察官?”佩珀殷切地问道。
“好。再好不过了。你到他家去,等待着事态发展吧。”检察官笑得很不痛快,“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一举两得,奎因。既可以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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