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小啊!我曾经跟好几个政府较量过——都是我赢的!”
门砰的一声碰上了。
“你应该多读读《圣经》,诺克斯先生,”埃勒里眼望着震动着的房门,低声说道,“‘上帝拣选了世上软弱的,叫那强壮的羞愧……’”但谁也不理会他。
检察官哼哼唧唧地说道:“咱们现在的状况比刚才更糟啦。现在咱们还有什么路可走哟?”
警官恶狠狠地捋了一下八字胡子:“我看哪,咱们别再磨菇下去了。拖得已经够长的了。如果诺克斯在几天之内,不把那幅捞什子的鸟画交出来的话,你就呈报联邦检察总长,让他去跟伦敦警察厅打交道吧。”
“在我看来,非得施加了压力,才有可能把画搞到手了。”辛普森忧郁地说道。
“可要是,各位老师,”埃勒里提问,“要是詹姆士·诺克斯先生很方便地声称那幅画已经找不到了呢?”
大家对这话玩味了一下,从各人的表情看来,都觉得很不滋味儿。辛普森耸耸肩:“好吧,你对每件事总是拿得出办法的。你要是碰到了这样一件非比寻常的棘手事,你怎么办呢?”
埃勒里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我要采取——实际上是不采取任何行动。这样一个局面,正适宜于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