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垂头丧气地提问了。
埃勒里叹了口气:“迪居那,小东西,事事都不对头啊!不过,我倒认为,这反而给了我勇气。因为,正如罗伯特·威·塞维斯在一首朴实无华的打油诗中所说的,‘正因为事事都不对头,新调子才大有唱头’;另一方面,我却不象塞维斯的那个小兵,看来无法吹奏出精神振奋、大快人心的曲调来。我天生的_网缺乏乐感。”
这话在迪居那听来,是最荒诞不经的了,然而每当埃勒里引经据典的时候,总是预示着要发生某种不可避免的事了,所以迪居那报之以微笑。
“迪居那,”埃勒里把身子往坐椅上一靠,接着说道,“你且听着。那位格林肖先生,在那个可怕的夜晚,共有五个人来找他;这五个人当中,我们现已查明了三个:已故的吉尔伯·史洛安,他那位了不起的同党,还有那位怕事的杰绥密·奥德尔。另外,在那两个尚未查明的来客中,我们断定,尽管他本人否认,沃兹医生是其中之一。如果我们能够解开沃兹医生的这个疙瘩,说不定在讲清楚之后也可看出他是清白无罪的;这样,只剩一个不知姓名的神秘来客了,始终识不破此人究竟是何许样人;而如果史洛安就是我们所要抓的凶手的话,那么,此人在五人之中应排在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