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一笔竹杠。于是,他在“友好亲善”的幌子下提出要求,厚着脸皮向卡吉士讨一千块钱——因为,他说,在他钱包里这张期票的整笔款子到手之前,他还有急用。
“没有查出一千块钱呀,诺克斯先生!”埃勒里大声说。
“听我讲下去吧,小伙子,”诺克斯说道,“卡吉士当即回复说,家里没有现钱。于是他转身朝着我,要我借给他——讲明第二天还我。哎,嗨……”诺克斯无可奈何地弹了弹手中的香烟,“算他走运。我那天刚从银行中提取了五张一千块钱的票子,准备零用的。我就从皮夹内取出钱来,抽了一张给卡吉士,卡吉士交给了格林肖。”
“喔,”埃勒里说,“格林肖放在了哪儿呢?”
“格林肖从卡吉士手里一把抓过去,再从马夹口袋内取出一只笨重的旧金表——必定就是史洛安保险箱中发现的那只表——他打开表背的盖子,把票子卷成一小卷,塞进表盖后面,再把盖揿紧,把表放回马夹的口袋……”
埃勒里正在咬啮手指甲:“笨重的旧金表。你能肯定就是那同一只表吗?”
“绝对肯定。我前几天在报上看到史洛安保险箱里这只表的照片。就是这只表,一点没错。”
“真是天大的造化啊!”埃勒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