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最初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回电,因为那就意味着要把整个老底都透露出来了。
“这封信,你已经看了,授权我去向纽约警察当局如实反映情况,今后的活动则由我自己斟酌情况相机行事。”她叹息了一声,“我斟酌了之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此案是力不从心的了;我打算去拜访警官,把我所掌握的材料交代一下,然后回伦敦。”
埃勒里把信还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放回皮包中:“是呀,”他说道,“我也认为,对这幅画的追查,越来越困难复杂了,并且我认为,现在其实应该交给专职人员承办,而不应由一位孤军作战的——何况还是逢场作戏的——密探来担当。另一方面……”他住口不语,若有所思,“我或许可能,对你这显然已无计可施的查访工作,助你一臂之力。”
“奎因先生!”她眼中闪烁着光辉。
“如果仍有一线希望可以不事张扬而找到那副维多利亚作品的话,博物馆能同意你继续留在纽约吗?”
“那当然啦!我肯定他们会同意的,奎因先生!我马上给馆长拍个电报。”
“拍吧,还有,布莱特小姐——”他笑了笑——“我是你的话,我现在是不找警察当局的。甚至于也不去找我父亲。你能起更大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