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了原来姿态。警官捏住了致命的子弹,翻来覆去察看:“没错。他开枪自杀,子弹打透了脑袋,从左脑壳穿出,飞过门口,势头减弱,嵌进了门外面、对墙上的挂毯里。嵌进得并不很深。全都查清了。”
埃勒里把子弹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在交还他父亲的时候大耸其肩,神态之间十分古怪,总感到有什么地方迷惑不解。当警官和卜劳迪医生指挥着——事关紧要,老头子坚持亲自指挥——搬运尸体进去解剖的时候,埃勒里到角落里去,坐在伍卓夫和佩珀的旁边。
当尸体被搬过长长的陈列室的时候,维利巡官正在迈步走上梯级,他行经担架,正眼也不看一看,就象步兵操练似的直冲进写字间。他头上那顶大毡帽,戴得象是阅兵式时的高顶皮军帽,进来之后也懒得摘帽,就对警官大声说道:“真不走运。”
“走运不走运,其实没啥关系。你查到了什么呢?”
“今天晚上没人打过电话——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
“那是理所当然的喽,无论谁打的电话,都不肯承认的。这一点,也许永远也查不出来的了,”警官一面嗅着鼻烟,一面发表看法,“明摆着的,就是史洛安太太给史洛安通风报的信。咱们在书房里讲话和议论的时候,可能被她偷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