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
埃勒里嗯了一声。
“是呀,我明白,”警官纵情畅谈,“这就意味着:史洛安刚才胡吹乱扯的那一套话中,在两个重要的关节上撒了谎。第一,如果他就是格林肖的同党,那么格林肖必定晓得史洛安就是自己的弟兄,当然也就晓得史洛安在卡吉士事业中的地位。第二,史洛安必定就是那个跟随格林肖一起到比乃第旅馆去的人,而绝非象他对我们讲的那样是紧跟在后面的那个人。这也就意味着:史洛安既然就是格林肖那个不知姓名的同伴,是唯一迄今还未被指认出来的旅馆来客,必定就是那第二名访客——至于他怎么凑上这个数的,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只要他凑得上就行了。”
“任何事都是凑得上的。”埃勒里说。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唔?”警官笑道,“我可是对此很满意了,我的儿啊!无论如何,要说史洛安就是凶手,就是格林肖的同党,那么,其主要动机在于遗嘱,次要的动机在于把格林肖作为祸根拔掉,还有第三个动机,那就是要独占诺克斯非法买进利奥纳多作品的这一个把柄,以便对诺克斯进行敲诈勒索。”
“这一点很重要,”埃勒里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必须特别注意这一点。现在,你既然把一切都估算得天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