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所以,他挨到葬礼之后,在星期二或星期三的夜里,偷偷进来,拖出尸体——”埃勒里住了口,迅速地走到黑黝黝的地下室的后面,看到了一扇风吹雨打的旧门,就点点头——“经过这道门,就到了后院,再穿越那道门,进入了墓地。挖下三呎,挖到地下纳骨所在……在一片漆黑的夜里,这是不难办到的,只要你对于坟地、死人、墓穴气味以及妖魔鬼怪全都不放在心上就行了。咱们这位凶手想必是位讲究实际、无所畏惧的男子汉吧。这就意味着:格林肖的腐烂尸体曾在这儿放了四五个日日夜夜。有这点时间也就够了,”他不动感情地说道,“足以留下这股腐臭的味道。”
他用电筒向四周扫射了一下。地下室的地,有几块是水泥地,也有些是木板地,上面全都空无一物,除了灰尘和那口箱子。但是近处有个吓人的怪影,直通天花板,形状大得可怕……他壮了壮胆,用电筒一照,这怪影却原来是一个大炉子——是这所房子的主要加热器。埃勒里大踏步向它跨去,一把抓住生锈的炉门柄,拉开炉门,手握电筒伸进了炉膛。
他立刻嚷了起来:“这里有东西啊!爸爸,维利,快来呀!”
三个人弯着身子,从生锈的炉门望到炉子内膛。在炉膛底部的角落里,新添了一小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