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能找出什么线索来。”他走向内部通话器,“是兰玻小姐吗?我是奎因警官。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会儿。”他含笑转过身来,“先听听专家的看法吧。”
恩娜·兰玻来了,是位身材瘦削的少妇,乌黑头发上夹着少许油光光的灰色:“奎因警官,什么事呀?”
老头子隔着桌子把信掷给她:“你能从这信里看出什么线索来吗?”
不幸的是,她找不出什么名堂来。她只能指出这样一个事实:信是用一架相当新式而已用旧了的“恩德伍德”牌打字机打出来的,这架打字机上的某几个字体能够清楚辨认出微细的缺欠,除此而外,她讲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了。但是,她敢保证,如果再碰到这同一架打字机上打出来的任何文件的话,她准能认得出来。
“好吧,”警官在把恩娜·兰玻打发走后,发了一阵牢骚,“看来,甚至连专家也不会给我们创造奇迹。”他派维利巡官把信拿到警察总部化验所去拍照并进行指纹检验。
“我得找一找检察官去,”佩珀很不痛快地说道,“把这封信的情况报告他。”
“去吧,”埃勒里说,“同时你还不妨告诉他,我和我父亲现在立刻就要到第五十四东大街十三号去勘查一下——我们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