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卡吉士先生每天晚上穿夜礼服是严格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但这事不劳呆米费心,所以不列在程序之内。”
“好吧,”警官大声说道,“屈加拉,你问问这个蠢货,后来又怎样了。”
屈加拉兴奋地比划着手势,嘴里滔滔不绝。呆米的脸色几乎变得有了生气。他后来也打开了话匣子,相当亲切,屈加拉终于截断了他的话,拼命擦抹前额:“他讲,他按照程序表给乔治穿衣服。他跟他堂兄离开卧室到书房里去的时候,大概,尽管人家一次一次回绝他,呆米的病是毫无希望的。贝娄斯医生倒发生了兴趣,请了个会讲希话的人来,他就在离这儿不远的诊所里给呆米诊治。呆米每月去看贝娄斯医生两次,都是在星期六。他那天一定是到贝娄斯医生诊所去的。不管怎样吧,他大约在下午五点钟回家。卡吉士先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去世的。在那天下午的那阵乱轰轰当中,谁也没有想到去通知呆米。所以,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堂兄死了。”
“真是非常伤心啊,”史洛安太太悲叹道,“可怜的呆米呀!是我告诉他的,他听了之后激动得吓人。他象个孩子似的呜呜哭了起来,在他那低能的心地里,他是非常喜欢乔治的。”
“好吧,屈加拉。关照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