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一类事情该怎么办,奎因警官比纽约警察局里的任何头头都懂得多。
五分钟之内就对这所房子再次戒了严,客厅变成了临时实验室,那口袋盛着双料可怕内容的棺材放在地板上。卡吉士的书房被征用为会议室,所有的出口都上了岗。通向客厅的门已关上了,维利的阔背靠在镶板上。卜劳迪医生脱去了上衣,扒在地上对那第二具尸体忙得不可开交。在书房里,佩珀副检察官正在拔电话。人们在这房子里进进出出,都各有神秘的任务在身。
埃勒里·奎因脸朝着父亲,父子俩相视苦笑。
“好吧,有一点是肯定的,”警官舔了舔嘴唇,说,“你的那套灵感,总算挖出了一件谋杀案,否则的话,这案件也许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睡梦里也会看到那张可怕的面孔,”埃勒里喃喃说道。他的两眼有点充血,手上拿着夹鼻眼镜,不停地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警官得其所哉地吸进了一口气:“把他放放正,医生,”他坚定地对卜劳迪医生说,“我要让那群人都进来认认看。”
“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你打算把他放在哪儿?”
“最好从棺材里搬出来,放他在地上。托马斯,拿条毯子来,把他遮上,只露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