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吗?”克罗宁好奇地问。
“唔。”佩珀犹犹豫豫地说,“倒是看见一些情况……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不过我觉得那不算一回事。她是个好孩子——极不可能——”
“佩珀,你究竟讲的是谁呀?”辛普森发问了。
“是布莱特小姐,琼·布莱特小姐,”佩珀勉强地回答,“我看见她今天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到卡吉士书房里去窥探。她当然不应该到书房去的——维利明白无误地关照过他们全都不许去……”
“你说的就是我们这位已故的神秘人特的美貌秘书,是吗?”埃勒里懒洋洋地问。
“呃,呃,对呀,”佩珀要维持原来正常的声调似乎有点困难了,“对呀,她把保险箱乱翻一通——”
“哈!”警官说。
“……但是我猜想她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因为她在书房中间愣愣地呆站了一会儿,她穿了宽松便服可真漂亮,然后她跺了跺脚,拍了拍便服。”
“你盘问她了吗?”辛普森粗暴地问。
“没有,我没问她。我确实认为其中并无不妥之处,你看,”佩珀摊开了两手,刚讲开了头,却被辛普森截断,说:“佩珀,你确实必须克服对漂亮脸蛋的偏爱。我看她应该受到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