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问的;我拿起来看过,上面有我自己的印鉴。我把它放回盒子里,锁好了盒子,再锁好保险箱,然后离开这房间……”
“等一等,伍卓夫先生。”——佩珀办事有个章程,他对那些有希望挖出线索来的人们,总是称呼“先生”的——“另外还有谁也有着盒子上的钥匙吗?”
“绝对没有,佩珀,绝对没有!那是盒子上的唯一的一把钥匙,卡吉士不久前亲口这样告诉我的;我是在卡吉士卧室里从他衣袋中找到的,而我在锁上盒子和保险箱之后,就把钥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事实上是串在我自己的钥匙圈上。至今还在呢。”伍卓夫从臀部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钥匙囊;手指哆哆嗦嗦地挑选出一枚小钥匙,解下来,递给了佩珀。
“我敢担保它这些时候一直在我的口袋里。哦,不可能有人从我身上偷去的!”——佩珀严肃地点点头——“也没有偷的时间呀。就在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开始张罗着排列队伍了,接着我们就参加了葬礼。回来之后,也许是出于本能或者是出于什么原因,使我再次来到这里,打开保险箱——哎哟,上帝啊,遗嘱连同盒子全都没有啦!”
佩珀啧啧连声,表示同情:“估计是谁拿走的呢?”
“估计?”伍卓夫环顾一下屋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