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拎着一壶酒敲我的房门。我在里面没有反应。书生无意间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的我,正和衣侧身而卧,面朝里,一头披散的头发直垂到床下,女态毕露。可能我在游历间一直以男装示人,书生也未想到我会是名女子,便一下子就讲在原地,脸腾地就涨红了。
书生从此向怀揣了什么秘密,眼光闪烁。
他在集市那个胭脂水粉摊上傻立了不知多久。
摊老板给他推销了胭脂,推销了水粉。他晕着一张脸,摸摸胭脂,又摸摸水粉,嫌这个俗艳,那个轻浮。摊老板笑道:看来公子是个十分内敛之人,看到喜欢的姑娘,太露骨的东西便不敢送了。不如你看看这把桃木梳子如何?这梳子做工精致,寓意又非常好,梳尽三千烦恼丝,送给心爱的姑娘,多合适呐。
他抓着那把梳子,做贼似的跟在我左右,却迟迟不敢与我见面。
很快我下山所办之事都处理完毕,拧着一大包购置的东西,往山上而去。书生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后面,竟一直跟到我们修炼的洞府中去。
我在我们洞府外面一连等了半个月,然而一次都没有看到我们出现。最后,他似乎是起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跑到竹女的洞府外面,请求我出来与他一见。
他错将在里面